傍晚头脑一热,去了曾经住过的南磨房。
小区里的道路比记忆里还要窄。时隔十年再次看到那栋老楼时,心里升起的是十年前第一次晚上走进它的轻微的慌张,这楼真的老。
武圣路已经衰败了,曾经的夜市没了,土豆粉和双皮奶没了。那时候站在武圣路还看不到中国尊,它还没修建起来。那时候武圣路就是纯粹的市井,纯粹的穷人角斗场。
无法想象,她当年是如何能忍受这样的居住环境的。
人活着就是和地球借用一百来斤物质,按照基因组装起来。到头来,基因编码传下去了,一百来斤物质还给地球,自己到底是什么?
当考题很难时,就会羡慕早交卷的。我还在生憋大题,早交卷的已经在操场边逮蚂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