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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科学和啤酒都不能安抚的夜晚

作者:本站编辑      2024-05-07 15:08:05     2

2024/5/6 蚊子还在吸我的血

距离上一次更新文章已有165天,期间掉了8个订阅新增1个订阅,净增-7位订阅公众号的朋友,谢谢大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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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时间过得真快啊。”我总是会在这里提到这句话,谁说不是呢,2024年就来到了五月份。在2023年的秋冬,一起吃汉堡的朋友们今年就要走到毕业的岔路口,五月似乎是属于青年们的日子,先祝你们前程似锦,身体健康,毕业不一定是快乐的,但应该是挺让人难以忘却的,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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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子并没有因为春天的到来就变得更温暖,过去的165天里经历了反复、起伏、迷茫和纠结。该怎么描述那些间歇性的无力感?或许是我一边发烧一边骑着125摩托车在104县道上艰难地翻过鲜有人烟的山头,发动机的顿挫在提醒着我油量不足,望向四周只有沉默的山林和悬崖下的南盘江。

好在165天后我又选择了新的生存方式,雨停了,但天还没晴。西伯利亚的海鸥每年都会飞来滇池,我们每年都会见一面,这里的大学生也是,一年换一波,而我仍然在这里,喂海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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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年前一个五月的晚上,我和HYJ在自己筹划的派对上喝得一塌糊涂,也是在那个晚上我和小黑小诗穿着球衣,看着直播,庆祝皇马拿下第14座欧冠冠军奖杯,Hala Madrid。希望今年远在拉萨的小黑在工作之余,能想起来观看比赛直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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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天北马聊起他的发小,他们十多个人从小学开始便保持联络至工作、结婚。我告诉他我没有发小的时候,他吃惊地说“你太惨了。”确实如此。小学我便换了三个学校,几乎是刚跟同学建立起较为深厚的友谊便匆匆告别,从初中开始就独自去外地上学,以至于聊起故乡,我脑海里只有清晰的山坡河流,以及一张张模糊的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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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年级的一个夜晚,酒醉的父亲背着我回大伯家,睡眼惺忪的我看到月光把父子的身影刻在泥巴路上,我在他背上回头,看到一个个连不成直线的脚印,他真的醉了。

-第二天一大早他便送我回街上的小学,喀斯特地区的清晨总是很凄冷,露水在父子俩的裤脚泛起一片涟漪,野草和泥巴会顺着鞋子一直追随到学校。途中他往我的书包和裤兜里塞钱,对于当时的我来说,无疑是巨款,我向他询问缘由,没有回应。我告诉父亲下午要开家长会,他答应我下午会到场,那天清晨,我很开心。中午放学回到家中,我试图寻找他的身影,扫着地的奶奶低声说:“他回广东了。”头也没抬。

-大概就是那个时候,我认识了独处和离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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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享受长久的独处,但不一定是好事。靠在沙发上能感觉到不断坍缩和挤压的空间,让我变得愈发封闭,感知力钝化。以至于与人面对面的交流都让我显得有些力不从心,会是表达能力的蜕化,会是席卷而来的疲倦,简而言之,容易刺到别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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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拉摩的的时候遇到了你,

你还是会在感情上对别人抱有期待;

你还是会在无聊的时候被趁虚而入的孤独怂恿,去四处填补你的空白,得到满足之后的你又扬长而去,在下一个深夜到来的时候在被子里提问“什么是爱”;

你还是试图用酒精来模糊现实世界的边界,用“我喝多了”来掩饰你内心真实的目的,在呕吐物还没干透的夜晚你又一次举起酒瓶;

你还是被工作、生活、爱情、家庭所构成的莫比乌斯环困扰,你尝试挣脱,却又没有勇气。

啊,我没有遇到你,也不是在说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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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多数的人就像是一片片落叶,在空中随风飘游、翻飞、荡漾,最后落到地上。有少数人像是天上的星星,循着固定的轨道运行,任何风都吹不到ta们那儿,在ta们心中,有ta们自己的引导者和方向。

先这样,困了,脑子不太好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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