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朝万历年间,南蛮首领在广西领兵叛乱,扬言要夺明室江山,气势十分凶猛,一时无人敢挡。明神宗朱翊钧慌了手脚,四处张贴诏书,寻人挂帅平服南蛮。诏书贴出数日,竟无一人敢揭,神宗皇帝愁得昼夜不安。
这天,贵州巡按御史回京述职,来到午朝门前,见到诏书,上前看罢内文,伸手揭了下来。你道这巡按御史何许人也?此人姓焦名喜成,河南泌阳县人,乃明朝正德年间宰相焦芳焦阁老的孙子。焦喜成揭了诏书去见皇上,明神宗龙颜大喜,急忙下旨让焦喜成领兵挂帅,早日出征。
焦喜成领兵到了广西,并不马上用兵。他知道蛮兵非常骁勇,采取死打硬攻的办法难以取胜。他听说蛮兵很迷信奇门邪道,便想了个巧妙的办法扎下营盘,命部下在各个军事要道筑起大型羊圈,派人到各集镇大量购买山羊。买回山羊关进圈里,只叫喝水不叫吃草。三天后,在圈门前扎一些稻草人,然后把羊放出来。羊饿急了,一见稻草人,争相撕食,个个像恶狼一般。后来又给草人穿上蛮兵衣服,下面露出稻草。饿急的羊看见穿蛮兵衣服的草人,冲上去先吃腿上的草,再撕烂衣服往上吃身子。
焦喜成看羊群已驯成,又给羊穿上花纹古怪的衣裳。戴上凶恶恐怖的面具,准备发兵出战。正好这时蛮将领兵前来讨战,焦喜成领兵上阵,佯装败退,蛮兵紧追不舍。焦喜成退到羊圈前时,突然朝天举起宝剑,口里念念有词;手下人随即摆动阴阳八卦旗,打开羊圈。那些早已饿急的羊群,看见蛮兵,以为是草人,便争先恐后冲了过去。一时战鼓雷鸣,吼声震天,蛮兵猝然见无数凶猛可怕的“怪兽”冲来,拨脚就跑。饿羊冲上去又撕又咬,蛮兵吓得哭爹叫娘,溃不成军。焦喜成率兵乘机掩杀,蛮军大败而逃。就这样,蛮军连吃几次败仗,害怕了。他们认为焦喜成会法术,只好递来降书,求和称臣,年年进贡。
图1:焦喜成领兵前去平叛
焦喜成平定南蛮的喜讯传到京城,明神宗喜不可支,忙传旨让焦喜成回京设宴庆功,领赏受封。焦喜成听说要设宴庆功,想到必须用好酒,一想到用好酒,便勾起了他一桩心事:当年,他爷爷焦芳在朝当宰相时,曾奉献家乡郭集酒,治好了皇太后的病。明武宗对他进行褒奖,把郭集酒列为贡品,赐名为“俸皇酒”。后来,因宦官刘瑾勾结北国谋反,被监军张永告发。焦芳平时与刘瑾关系密切,听说刘瑾被擒,慌忙潜逃。明武宗命人把焦芳的蟒袍挂到树上,斩袍代身,以赎大罪。并废除俸皇贡酒。焦喜成总想为他爷恢复名誉为俸皇酒正名,可一直找不到机会。现在平叛立了大功,皇上要设宴庆功加封,这岂不是实现愿望的大好时机吗?
图2:80年代泌阳县“俸皇牌”54度俸皇特酿
焦喜成拿定主意,在回京途中,专一拐到泌阳老家,带上数十坛俸皇酒。庆功宴上,焦喜成献出俸皇酒让君臣们品尝,文武百官喝了个个赞不绝口。娘娘喝罢一杯,还即兴作了四句诗:“品尝千家酒,唯有俸皇香,有幸饮此酒,益寿万年长。”明神宗朗朗大笑说:“好!这酒味道美,名字也不错!焦爱卿,这俸皇酒出于何地啊?”焦喜成答道:“禀万岁,此酒出在为臣故乡泌阳县。”明神宗翘着拇指说:“嗯,泌阳出好酒,好酒出好汉!焦爱卿,你家乡既有这么好的酒,怎么不早送给朕品尝啊?”焦喜成拱手打躬说:“为臣不敢。”神宗奇怪地问:“这是为何?”“万岁容禀……”焦喜成接着把他爷献酒为皇后治疾;明武宗封俸皇酒为贡酒;他爷因刘瑾谋反一案受株连,以及明武宗废除俸皇贡酒的事,从头至尾叙述了一遍。神宗听后,宽怀大度地说:“唉,人是人,物是物,物又不通人性,不能因人废物嘛!况且事情已经过去了八十多年,不必再计较了。现在朕为这俸皇酒正名,重新封为贡酒!”焦喜成一听,连忙谢恩。随后神宗要给他晋级加官,焦喜成表示不愿接受,并请求返乡为民。神宗不解地问:“这又是为何?”焦喜成答道:“为臣祖坟简陋,被猪拱坏,臣要返乡修坟祭祖。”神宗说:“这个好办,朕下一道圣旨,皇库免收泌阳三年皇粮,省下的粮款,留给你家重修祖坟也就是了。”焦喜成慌忙跪拜:“谢主龙恩!”
焦喜成领了圣旨,一连三年,每当粮食打下来时,便在焦家祖坟前边小山上收粮。后来这座山就叫“粮山”,天长日久,误传成了“清凉山”。焦喜成用巨款,在他爷的坟前用石头筑起一座隍城,门前两边立有石人、石马、石象、石羊等,十分壮观。
图3:1992年在巴黎国际名优酒展评会上荣获国际金奖
自从明神宗为俸皇酒正名,重新封为贡酒以来,俸皇酒一直不断发展。现在河南省俸皇酒厂集传统酿酒技术之精华,采用现代科学勾调之艺术,用得天独厚的百龙泉上乘地下软水,以优质红高粱为原料生产出来的浓香型风格的俸皇牌、阁老俸牌两大系列酒,晶莹透亮,香正醇厚,回味悠长。先后被评为省优、部优产品,荣获首届全国食品博览会银牌奖。在中国首届国际名优食品研讨会上,俸皇特酿被指定为会议专用酒,并作为礼品馈赠与会各国代表。1992年在巴黎国际名优酒展评会上,荣获国际金奖。
图4:俸皇酒业董事长王健中
目前河南俸皇酒厂已更名为河南省俸皇酒业有限公司,在公司董事长王健中的带领下,响应省委、省政府振兴豫酒的号召,讲好俸皇故事,提高俸皇质量,通过传承和创新传统酿酒工艺,推行精细化标准化生产,一个全新的俸皇酒业呈现在世人面前。(作者余建方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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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安乐 河南省收藏家协会副会长、河南省收藏家协会酒文化专业委员会名誉会长学习整理
2023年12月24日